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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F的親姊

她僅比我大了一歲,年齡相當,有許多共同語言,所以我們倆無話不談,加上大姐對我關懷體貼,慈祥如母,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沒什麼忌諱。

不知是否別有用心呢,大姐經常穿著睡衣、短褲在我倆的臥室之間兩頭跑,久了倒也不覺得什麼。但正因為如此,也在無形中製造了機會,開始了我們之間不同尋常的親密關係。

這天晚上,我走進大姐房中,因為天熱,她只穿著胸衣和短褲,因為她對我從不避忌,所以並沒有因我進來而披上外衣。(後來我閑著無事時猜想,這是不是她從潛意識裡在為我製造機會?或者是因為她對我早已情根深種,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做她的丈夫或情人,所以才會在我面前身著褻衣而仍是從容自若?也許二者兼而有之,後來我把這個猜測向大姐提出來,她細想過後笑而不答,從她那曖昧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,不過我清楚她從小為照顧我而形成的習慣才是最主要的原因。)

以前看到大姐的這種『半裸體』倒不覺得什麼,僅僅是覺得大姐真漂亮;但是今非昔比,現在的我不再是不解風情的渾小子,而是已和兩位媽媽嘗過了甜頭、懂得欣賞女人的、真正意義上的男人!今天再用男人欣賞女人的眼光來看大姐,覺得真是性感極了:

圓圓的臉蛋,彎彎的柳眉,水靈靈的丹鳳眼,紅潤潤的櫻桃小嘴,明眸皓齒,冰肌雪膚,顯得高貴雅麗,風姿萬千;露在胸衣外面的圓潤的胳膊和豐滿的玉腿,散發出迫人的青春活力;高高聳起的玉乳,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縛而要破衣而出似的;陰戶雖然被三角褲緊緊包住,卻也賁起得像座小山丘,看上去比兩位媽媽迷人的成熟透了的陰戶還要豐滿、還要誘人,我不禁看呆了。

大姐見我一雙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溜,不禁羞紅了臉,轉過身去,嬌斥道:「你怎麼用那種眼光看我?」

「我是看大姐長得太漂亮了,將來不知誰有福氣娶到你。」

「討厭,你敢取笑大姐?」大姐嬌嗔著。

「說真的,大姐,你有男朋友沒有?要不要我幫你找一個?」

「不要!你這孩子,真無聊。」

「那怎麼行?男大當婚,女大當嫁,你都快二十了,怎麼能不說男人?小弟都替你著急,無論如何我非給你介紹一個不行!」

「你想替大姐說媒嗎?還無論如何非說不可?那好吧,誰讓你是姐最心愛的弟弟呢,姐就給你這個面子,你說吧,先讓姐姐聽聽,看你說的是哪家的臭小子,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。」

「原來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馬王子?是誰呀?」我明知故問。

「就是你……就是你最討厭,要問這麼多!」大姐脫口而出,說出了她的真心話,但由於羞澀,馬上機警地改了口風轉移了話題:「你到底說的是誰呀,你還想不想說?再不說姐可就不聽了。」

「說,說!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,你的弟弟我,怎麼樣?」

「少胡鬧,你怎麼可以?」大姐罵道,可眼角唇邊分明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。

「誰說不可以?只要我們真心相愛就行!」說著我走到大姐身邊,伸手摟住她細細的腰肢,涎著臉看著她。

「去你的!敢對大姐動手動腳!」大姐羞紅了臉,揮手推了我一下,由於我正魂不守舍的,不防她這一下,被她推了個趔趄,碰到了桌子上,我故意驚叫了一聲:「你怎麼回事呀?疼死我了!」

「唷∼碰到哪裡了,讓姐看看…」大姐關心地拉著我的手問。

我故意捂著下身說:「姐,碰到寶貝的寶貝兒了……」

這下大姐不好意思了,轉過身去,低聲說:「對不起,姐不是故意的,要不要緊?」

「沒關係,還沒有被你打掉下來,不過有點疼,姐,你要安慰安慰它。」我耍起了賴。

「安慰誰呀?怎麼個安慰法呀?調皮鬼,淨說些姐聽不懂的話來難為姐!」大姐嬌羞地問。

「你連這都不知道?是真的還是假的?」我驚訝起來。

「什麼真的假的,姐什麼時候騙過你?姐是真的不知道才問你的嘛!」大姐一臉茫然,看來是真的不知道,真是個純潔的姑娘。

「我的好姐姐,你真可愛!」我指著我兩腿之間那已經稍微有些隆起而顯出了輪廓的東西說:「我說的就是它,我們男人的寶貝,也是你們女人的至愛,至於怎麼安慰嘛……」說到這裡我故意停下來,不懷好意地看著大姐笑著,她被我的話逗得滿臉通紅,嬌羞萬狀地低下了頭,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一隻手,按在我的雞巴上說:「我要你用手向它說對不起。」

大姐溫柔地輕捏了一下我的大雞巴,又連忙將手縮開,嬌嗔道:「可以了吧?小鬼,真壞,光想吃大姐豆腐!」

此時我褲襠底下的玩意兒,迅速地暴漲起來,將褲子高高頂起,像支了一頂帳篷。大姐好奇地看著我那裡,臉羞得通紅,看上去越發動人,我走過去攬著她的柳腰,稍一用力,她整個人便倒進了我的懷裡。她掙紮了兩下,我卻摟得更緊,並低下頭去,看著她美麗動人的臉龐、吹彈可破的雪膚,紅得像三月裡盛開的杜鵑,可愛死了。大姐溫柔地偎在我懷中,不再掙紮只是默默地、柔順地凝視著我。

「姐,我好愛你呀!」我慢慢地低下了頭;大姐閉上眼,靜靜地迎接我的親吻。越來越近,兩張嘴唇終於膠合在一起了。

就像一股電流,侵襲了我,也侵襲了她,我吻得好狂熱、好纏綿;大姐也抱緊了我,雙手在我背部揉撫著。

我想把舌尖探進她口中,誰知她閉著嘴並不合做,我轉過去吻著她的耳垂,在她耳邊低聲說:「好姐姐,你就給弟弟吧!」

大姐睜大了明亮的眼睛,不解地問:「什麼給你呀?」

原來大姐什麼也不懂,看來這是她的初吻了。我興奮極了,低聲說:「就是你的香舌呀,好姐姐,讓弟弟嘗嘗嘛!」

大姐嬌羞地看著我,我又吻了上去,這次姐不再閉著嘴了,我的舌頭輕易地伸了進去,吸著她的香舌吮吻了起來。

一邊親吻著,一邊我的手已爬上了大姐那神聖的乳峰,剛摸上去,就被大姐拉住了,訝問道:「這一切,你是跟誰學來的?」

「好姐姐,這種事,怎麼向別人學呢?就是想學,也沒有人好意思教呀!」說著我拉開大姐的手,溫柔地撫摸起來。

大姐好像觸電似的,全身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,並輕聲呻吟起來。又摸了一會兒,她漸漸地渾身酥軟了,我抱起姐的嬌軀,她微閉星眸,柔若無骨似地癱軟在我懷裡。

我把大姐輕按在床上,吻著她裸露的玉肩,胸衣的帶子一鬆,整個滑了下來,雪白、柔軟、香噴噴的胸脯上挺著兩個圓鼓鼓的大乳房,紅潤誘人極了。我一頭埋在高聳的玉乳上,口含著一個乳頭,又吸又吮;右手抓住另一個乳房,輕捏那敏感的蓓蕾……

只一會兒工夫,大姐的乳頭就挺立勃起了,乳暈也擴散了。我的左手順著她的胸腹摸下去,她的小內褲很緊,手插不進去,只好在外面撫摸,她的陰戶十分飽滿溫暖,像出籠不久的小饅頭似的。

我感到大姐的褲襠已潮濕了,分明已經動情,於是我不再猶豫,把手從側面硬伸進褲裡去,直接在她的陰戶上輕輕揉撫;她的淫水早已沁沁而出,弄濕了我的手了。

大姐被我摸得雙頰生春,乳房急劇起伏,一種麻酥酥的快感從兩腿之間油然而生,雙手抱緊我的頭,用力地按在她的雙乳之間。

我趁機去脫大姐的內褲,卻被她及時地攔住了,她說:「好寶貝兒,不要,好弟弟,不要,我是你的親姐姐呀,到此為止吧,姐只能給你這麼多了!」

「姐姐,我愛你,我知道你也愛我,對不對?」

「是的,我愛你,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話了,姐愛死你了,直到永遠姐都愛你,剛才姐不是說心目中已經有白馬王子嗎?你知道嗎,姐的白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!姐早就愛著你了,要不然會對你那樣好嗎?要不然你的親姐姐怎麼會心甘情願地讓你調戲、讓你親、讓你摸?可是,姐再愛你,也不能讓你再繼續下去了,因為你是我的親弟弟呀!」

「不讓我再繼續下去?我再繼續下去會幹什麼呀?你不是什麼都不懂嗎?」我打趣地問她,以緩解目前的窘況。

「說實話,對男女之事,本來我真的是什麼也不懂,一竅不通,就在這兩天,媽無緣無故地給我講了些這方面的知識,我才略有所知,不過還是一知半解,要不剛才怎麼會聽不懂你的話?姐不怕你笑我胡思亂想,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脫光了?老實告訴姐!」

「不錯,因為我太愛姐了,所以才想和姐做愛呀!」我直言相告,因為我面對溫柔、善良、賢慧的大姐從來沒有撒謊的勇氣。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媽,已替我做準備工夫了,所以才會給大姐做性啟蒙。

「我就知道你想幹什麼!姐實話告訴你,你想怎樣都行,就除了這個!」大姐斬釘截鐵地說,手拉緊自己的內褲。

我心中涼了半截,哭喪著臉哀求道:「姐,你不要難為我好不好?求求你了,好姐姐!」

大姐軟語相勸:「好寶貝兒,好弟弟,姐不是故意難為你,姐是那麼地愛你,怎麼會難為你?姐雖然愛你,可你終究是我的親弟弟,我終究是你的親姐姐呀!咱姐弟做了那種事你讓姐如何做人?好弟弟,讓姐親親,姐實在是無能為力,這件事你就放過大姐吧,除此之外,今天姐讓你隨便親、隨便摸,好不好?」

我一聽這話,心中又有了希望,於是就採取迂迴戰術:「那好吧,既然我的好姐姐這樣說,就聽你的,不做那種事了,不過,我想看你的全身,想親你的全身,想摸你的全身,可以嗎?」

「臭小子,花花腸子真多,不就是想脫姐的內褲嗎?你唸唸不忘的不就是姐內褲裡面的那個小東西嗎?好吧,誰讓姐這麼愛你呢?誰讓姐答應讓你隨便親、隨便摸呢?今天特別遷就你,姐破例成全你這一次,來吧,你來脫吧,脫你親姐姐的內褲吧!」姐又讓了步,做出了愛的犧牲,鬆開了緊捂著內褲的手。

我剛要去脫,大姐又拉住了:「不過你記住了,只此一次,下不為例!」

「好,好,下不為例!」我連聲答應,心中竅喜:「只要你讓我脫光,再讓我在你那裡親親摸摸,憑我的本事加上你對我的愛,不怕你不讓我肏;只要有了第一次,就不愁沒有第二次、第三次,什麼不為例,到時候你會離不開我的!」

大姐終於又鬆開了手,我脫下了她的內褲,她已一絲不掛了,赤裸裸的玉體仰躺在床上,我的目光在這美妙的胴體上盡情掃瞄:只見大姐那凝脂般的玉體,晶瑩剔透,曲線玲瓏,猶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維納斯臥像;潔白如玉的皮膚,光滑細膩;豔若桃李的面容,嬌媚迷人;富有彈性的豪乳,圓潤挺拔;修長豐腴的大腿,肉色晶瑩;兩腿之間的陰戶高高隆起,像座小山丘,濃密的陰毛覆蓋著朱砂似的陰唇,非常悅目,那條屄罅微顯濡濕,如牡丹盛開,豔麗無匹。 

「姐,你可真美呀!」看著大姐這散發著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體,我不由得發出了由衷的讚歎。我伏下身去,先輕輕地吻了吻她的櫻唇;然後是眼睛、鼻子、耳垂、脖子,接著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,又由峰頂一路吻下去,乳溝、小腹,直到那高高隆起的陰阜,我輕輕地吻上去……

「呀∼」的一聲嬌呼,大姐如遭電擊,顫慄著挺起了腰肢。我輕舔她的陰毛,然後是陰唇,接著分開陰唇,舌頭輕輕舔了舔她那粒飽滿紅潤的陰核,這下弄得她渾身劇烈地顫抖了一下,開始喘息起來。

我用牙輕嗑著她的陰核,舌頭頂著陰核端盡情地蠕動;接著,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個屄罅中用力地來回颳動,刺激著她的小陰唇內壁和陰核及陰道口。她被我挑逗得嬌軀不住抖動扭曲,酥胸急劇起伏,滿臉紅霞,喘息不已。

我雙手分開她那嬌豔的花瓣,舌尖頂著她那狹小無比的桃源洞口就往裡伸,剛伸進一點,大姐就氣若遊絲地輕聲哼道:

「呀…弟…不要……不可以……哦……不要這樣……」

大姐口中雖然如此說,卻把粉臀上挺,以方便我的行動。我的舌頭在她的三角地帶不住地打轉;過了一會兒,她的淫水流的更多了,雙腿也不住地並緊又岔開,嬌軀也劇烈地扭曲著。我知道她已經被我將慾念高高挑起了,就開始更進一步的進攻了……

「姐,我親得好不好?你舒服不舒服?」

「姐被你弄得渾身不知怎麼回事,既舒服又不舒服,好奇怪的感覺,難以言表。」大姐已經慾火攻心,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。

「姐,我都親你摸你了半天了,你怎麼不親我、摸我?這可不公平,我可吃了虧,我已看過、親過、摸過你這寶貝東西了,你還沒有見過我的,你不是也吃虧了嗎?」

「啐∼去你的,什麼吃虧不吃虧?拐彎磨角變著法兒想讓姐上你的當呀?不過事到如今,姐也不瞞你,姐確實好奇,不知道你那東西什麼樣子,既然今天咱姐弟倆破了一次例,那就索性玩個痛快,你就把你那東西亮出來,讓姐也開開眼,長長見識,不過你休想幹那種事,絕對不行!」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慾火燒身了,要不怎麼會讓我得寸進尺?不過她還堅持著自己的態度,以確保最後的防線。

我樂於遵命,迅速地脫去衣褲,露出了胯下的龐然大物。

「哇,好大呀 我好怕……」姐姐驚呼著。

「別怕,弟弟會很溫柔的。」我拉著她的手,讓她去感受大雞巴所發出的青春熱力。

大姐嬌羞地摸了一下,馬上把手拿開了。可是,好奇心佔了上風,又慢慢地把手伸了過去,終於又觸到了我的雞巴。

我怕她再次鬆手「逃跑」,就用我的手去「幫忙」,圈住她的小手握住我的雞巴,而我的手握在她的小手外面上下滑動,帶動她的手去上下滑動著捋我的雞巴。

大姐先是被我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,但不一會兒就恢複了她溫柔體貼的本性,白了我一眼,嬌嗔道:「鬆手,我自己會來。」

我奉命鬆開了手,大姐開始自己摸索,先是輕碰、輕撫、輕捏,最後終於不再怕羞,玉手一圈握住了雞巴(當然合不攏,只能算是半握),上下套動,不停地撫摸起來。

不一會兒,就把雞巴弄得更粗更長更大了,大姐嚇得忙放開手,不知所措地問:「怎麼更大了?這可怎麼辦?」

「怎麼更大了?因為它太想你了嘛!怎麼辦?讓它進去就行了嘛!好姐姐,你就讓寶貝兒來一次吧,僅此一次,下不為例,行不行?」說著我就要開始行動。

大姐忙一手掩著自己的陰戶,一手拉著我的雞巴說:「不行,你怎麼出爾反爾?早知道這樣姐就不和你玩了!好寶貝兒,你冷靜點,聽姐說,姐也愛你,說實話姐也想,特別是現在被你弄得更想。可是,我們親姐弟,無論如何不能幹這種事!如果讓別人知道,咱們如何做人?你就饒了姐吧,好不好?」

「別管那麼多,只要你我真心相愛就可以,姐,關係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們將永遠真心相愛!重要的是我們將永不分離!」

「弟弟,我愛你!好吧,為了你,為了愛,姐就豁出去了,只要你高興,姐就讓你弄,來吧……」大姐呢喃著,那雙原本拉著我的雞巴和掩著自己陰門的手,變成緊緊抱住了我。

我溫柔地把大姐按倒在床上,慢慢地壓了上去,輕揉她渾圓的玉乳,吸吮那粉紅的乳頭,撫摸她那隆起的陰戶……一會兒工夫,那豐滿的乳房就更有彈性、更漲大了。

大姐受不了啦,渾身發燙,欲拒無力,在沉迷中低哼著:「嗯…寶貝兒……嗯…好弟弟……」

我挺著堅硬的陰莖,慢慢地靠近了玉門。那兩片豐隆的陰唇,掩蓋著紅嫩的陰蒂,玉戶中充滿津液。我用龜頭在她的陰蒂上緩緩摩擦,弄得她全身顫抖,輕咬我的肩頭,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鮮花,讓人不忍摧殘。我萬分憐惜、輕柔地將雞巴往裡徐徐挺送;她蛾眉緊蹙,銀牙緊咬,似痛苦萬狀:「喔∼寶貝兒,好疼呀!」

「姐,第一次都是會痛的,把腿用力分開會好點呢。」

大姐依言慢慢挪動玉腿,陰道口也隨之分開;我又往裡挺進,感到龜頭前似有什麼東西擋道,不讓我的寶貝進去享受,這擋道的一定就是大姐寶貴的處女膜了。我心想長痛不如短痛,就用力一挺,「噗」一聲,陰莖就全根而沒,龜頭一下子頂進了她的子宮裡。 

大姐「啊」地一聲慘叫,嬌呼連連:「啊唷!好痛呀,不要動,弟弟,好像裂開了,疼死我了!」她那美麗的丹鳳眼中淌出了晶瑩的淚珠。

我唯有按兵不動,只用嘴不住地親吻她,用手撫摸她、刺激她,終於,她不再推我,也不再叫疼了。

「現在感覺怎麼樣了,我的好大姐?」我放開她的櫻唇問。

「嗯,壞弟弟,現在不太疼了,剛才差點沒把姐姐給疼死!你怎那麼狠心,要把姐給弄死呀?」大姐幽怨地望著我。

「怎麼會呀?我是那麼地愛你,怎麼捨得弄死你呢?這只不過是處女開苞必經的程序罷了,並不是弟弟狠心啦。」

「啐∼去你的,什麼叫『開苞』?是不是欺負姐姐不懂,又在拐彎兒磨角兒地佔姐姐的便宜了?」

「什麼呀,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,姐,你不知道,所謂『開苞』,就是處女第一次和男人性交,你想想看,你們女人下身那東西,不像是一朵美麗的『花朵』嗎?而處女的『花朵』,從沒對人『開放』過,不就是『含苞待放』嗎?第一次被雞巴弄進去,『花朵』不是『開放』了嗎?這不就是『開苞』嗎?」我胡言亂語地解釋一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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